馆主莫容情

放下私情,好奇世界。努力干呀ヽ(•̀ω•́ )ゝ

香情妄想录(4)

有、魔情;香独秀资讯帖,当今集境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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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慕容情有些犯愁。

这个忧愁的源头自然是那个脑袋上长角的魔造成的。

慕容情怎么也不好解释给枫岫主人和湘灵说魔王子为何要来,唯一的原因可能是自己了,所以尽管告知了寒烟翠最近不要出现在附近,慕容情还是觉得心慌慌的,可能是最近太平静了,出了这种事反倒不适应吧。

想当年,三方争论之人,八方抢夺之地,全是由于自己一时气不过阿多霓的名号而一步踏入江湖,自此红尘缠身不得解。在此之前,除了酿酒以外,最有趣的就是那声“慕容姑娘”了罢。慕容情突然有些想念某个跟屁虫天天求喝茶求进雪非烟的日子。

现在慕容情旁边坐着的美人儿散发着的冷气差点将早膳都给冻住了,他对面笑嘻嘻的挑染紫红发的少年魔优哉游哉地敲着桌面,他身边一个纯白面瘫得看起来无害实际是龙的家伙正一眨不眨地半睁眼望向他。这么尴尬的场面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慕容情只好吩咐富长贵把准备好的手札放在靠近门边的空桌上,并让他等这一行人离开再开门营业,才开口道:

“凝渊,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那是自然。”某只魔一边玩着头发不以为然。

“吾可以允许,但是有条件,你需离玉辞心三丈开外,莫要与她说话。”

“吾一向爱好和平,只是亲爱的阿多霓可要被她冻坏了,再说,吾曾经也倾慕过这个冷美人。枉费吾当年苦心促成一对,反倒如今阴间相会啊……可惜世间正义少年郎,空有了儿子不见娘。”

魔王子说书一般蹦出这些话,还低头拍拍胸口做出一番沉痛又无奈的神情,明着像是为玉辞心和剑之初他们悲叹,实际处处讽刺,听起来怎么都不舒服。

慕容情哪里可能听不懂,立马上前一把抓住他领口处的红巾,勒着脖子迫使他看向自己,盯着他因趣味而亮起来又带着慵懒笑意的眼眸,片刻后叹了口气,拍开刚刚按上他手的缠着佛珠的手,才松开魔王子。他明白赤睛本可以早些上来制止,也是因为有些看不过去。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玉辞心几乎是剑拔弩张的气愤,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背过手去,道:

“吾没有关系,而且玉辞心是要坐马车的,她的回归要保密,吾不想路上出什么意外。你和她同乘一车是不可能的,加上你如此俊、美、无、双,没法在边上随行。你和赤睛出来这么久了,不用在这点小事上为难吾罢。”

这话听来魔王子当然很受用,只是那道凌厉的视线还是不怀好意地在慕容情身上飘来飘去,弄得他头皮发麻,气急败坏地补上最后一句:

“反正你知道目的地,想找随时来!”

啪的一声闷响,拍过手的魔王子就起了身,“很好。赤睛,出征了。”

慕容情可算把这尊……比佛还难搞的人送出了门,便看玉辞心去将早膳热了热回来。

“麻烦慕容馆主了。”

“哈,这点麻烦比起他来算什么。”慕容情终于得空犒劳一下自己的肠胃,才吃了两口就有点噎,是因为没想到玉辞心接了一句话:

“可你还是会去找他。”

慕容情急忙灌了两口水,平复下来:“戢武王真是牙尖嘴利。”

“彼此彼此。”

他们相视一笑算是结盟,用完早膳后前后脚上了车,不消一个时辰就到了寒光一舍所在的山脚。依旧是紫罗兰色的轻纱幔帐随清风浮动,而周围摇摆的鹅黄花儿变多了,多少柔和了一些神棍的气息。

刚刚走近见到人影,慕容情和玉辞心都愣住了。

八、

香独秀不是一般的苦恼。

虽说是烦心事是浮云一片,这也免不得要有阴天。以往都是他人决定了目标请自己办事,这回当了主人要下指令了,才发觉这不是件易事。定副院主的时间又这样紧,没法像是帮太君治抓那什么路灯一样,安排下去等鱼上钩。捋捋头发先下车张罗着把批好的卷轴安置在后院,再偷偷溜去门后听听墙角。毕竟只靠呈上来的账面怕是难以分别人的品行良莠,还是得看言行举止。正这样想着,才躲到后门侧窗的香独秀就见着三位殿主前后到来了。

只见得一双银白短靴踏着轻快步伐最先到达,身形伴着咸湿水气与和煦清风,“世人纷纷夸结束,铜雀宝钗楼何处,宵行十里去。溪雨急、浪花舞,夜郎望海叹愁苦,才息蛟龙怒。”

八座殿殿主踏浪沙,人如其名是个风流少年郎,生的白面红颊桃花眼,多少女儿家见了面都自愧不如,同时八面玲珑,上至纨绔贵族下到漕帮侠客都多少有说话的地方,以至于在集境人人都暗说他男女通吃。表面上是盛名远近的楼酒楼老板,实际是地下情报组织夜星阁的幕后掌门,集境上下当了官的喜好都逃不过他的眼。
“哈,院主终于想起来有个天府院了啊,还以为他心里只有那个浣愁池呢。”

这句含怒带怨的话便从八座殿殿主口中蹦出。

此时一道曼妙的女音婉转而出,似是柔声安慰,又是无比坚定。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香独秀院主今日到了肯定是为正事来的。”

循声望去,是个身材玲珑、举手投足间带着妩媚又显得恰到好处的女人——“越北沚,过南岗,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

凤阁殿殿主忆如梦,精通歌舞,传闻师从舞神,明明是富甲一方的商家小姐,传闻早年经常与其兄混进青楼和花魁切磋比舞,成年后前后掌握家族产业后化名出来闯荡,建立了如今境内最大的一家青楼“若梦楼”并且利用自己的商业头脑和人脉资源渐渐掌管并整顿了集境内的其他青楼,然而名头上的掌柜仍是她长兄,遂入主凤阁殿。正如她最爱的穿着,一身轻纱却不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哪怕是手腕和脖颈都有绸缎缠绕,唯有那双纤纤玉手执一把琵琶,粉红的指尖事儿敲击时而拨弄,看得出来护理得极好。

“哼!这回要是再拿不出主意,吾等可要上奏到圣帝请三仪裁决了!” 这醇厚粗犷的男低音出自龙池殿满江东。说实话他站在这几个殿主之间最为显眼,肤色黝黑、虎背熊腰的,壮硕的肌肉毫不掩饰地露在外面,上身仅仅穿了一件精致的棕黑皮背心,戴着同样颜色的袖套,刺身由大臂延伸到脖颈,不是龙虎纹样,像是鹰和蛇却缠绕融合成一种奇怪的姿势让人心生畏惧。

满江东整个人不怒而威,听说只要他经过之处,盗匪流寇皆闻风丧胆,偏偏又乐善好施,妇孺百姓常常夸他如同门神郁垒一般。

一旁有人早就坐下听了好一阵儿了,这个文弱书生模样的身影终于开口:“在下听说过院主以前的光辉伟绩,官场浮沉数度,此次怕是最稳定的了。” 三台殿春南歌这话是说给满江东听的,他们是青梅竹马,但自从集境施行分文武进修之后,便几乎没有联系,可官场上遇到老乡已是缘分,能提到点算是送人情,而且这话不止是说给他听的,更得入另两位殿主的耳,可他并不知道这还要多一双。

“这怎么可能!”满江东被损了面子明显有些意见,好在忆如梦抬臂挡了一把向他点了点头,他看看春南歌不太起眼的面上神色波澜不惊,扭头作罢。踏浪沙在忆如梦起手的同时合上了手中半开的折扇,啪的一声脆响,他趁机轻咳一声缓解气氛。

“咳嗯,春南歌你凭什么这样讲呢?”

“香独秀院主声名远播,在两境融合的浩劫中不仅保全性命还立下不少战功,连太阴司都有言是天道保佑,其在民间有极高威望。加上如今他与其他两位院主修好,听闻他们聊得驴唇不对马嘴还能沟通到位。论关系论能力,放眼整境无人与之媲美。健忘爱水怕鬼之类的毛病,总归是瑕不掩瑜,吾以为各位殿主助他一臂之力共度难关,将来有个三长两短,也有情分请他出力才好。”

香独秀不等听完最后一句就脚下生风,右手食指绕着翘起的那一缕发丝,脸上的神色就差一句“虚名,一切都是虚名,浮云而已”了。

七拐八绕地往正厅前门去的人可想不到厉害的还在后头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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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集境真的很费力,诗号勉强填了首词另外一个是洛神赋的一小段。还是查了一下四殿的名称意思,几乎都是高级官员,分别是尚书、中书省、中书省、内台(尚书)宪台(御史)外台(谒者),品阶看来是按序升高,如果有问题欢迎留言谈论呢。

年龄应该是春南歌和满江东最小但是一个长得幼meng一个长得壮xiong,其他两人年龄保密,但是看起来踏浪沙大一点。

这是如今的集境,就是香独秀退隐后七年将近八年重新崛起却相对封闭的地界,比起之前王室集权的制度,现在这个更注重分立和平衡,之后会解释的,同时尊崇自然和信仰(太阴司还是很有人气的)。好,铺垫和提示就到这里。

谢谢各位还愿意来看我这只🕊,我把自己的诚意奉上,喜欢就点个心心给个拇指mua~

偷偷 @黄十二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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