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莫容情

放下私情,好奇世界。努力干呀ヽ(•̀ω•́ )ゝ

香情妄想录(1)

香独秀×慕容情,长篇,HE,原剧衍生向。

私设少但有,双线进行,所以一次更两章,馆主单数阿pang.双数,为什么?嘿嘿嘿。

副cp很多嗯包括四祺界和集境等几乎都是bg,尽量维持官配。

第一次写本命我承认有一点矫情🙈欢迎留言,吐槽抓虫也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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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慕容情在阴间很孤单。


慕容情爱的人和爱他的人都不在这里,剩下的都是些欠了情和被欠了情的人。慕容情生前避着他们,死后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大多是被打了招呼,然后慕容情礼貌地回以微笑,便无言了。万幸的是,富长贵也在,慕容情思来想去,还是在奈何桥边开了个客栈,还是叫做“薄情馆”。毕竟看着在河岸上不愿喝下那碗汤而等着人的还是不少,薄情馆开得也小有声名,日子与往常一般,就是馆里没有了不准入住的房间,后院也没有总是占着的池子。偶尔会看到一只西瓜和他的跟班在说书布道,好在万年春的族民们还未转世的所剩无几,不然慕容情一定轰走他们。不过他还是时不时地把幺蛾子泡的温泉熄个火,他们的饭钱收双倍罢了。后来发现,其实他们人气挺高,客源也增加了。躲在内屋帘后的慕容情敛下眸子,想着恩怨已了,何必继续与仇人相争,恶作剧便渐渐收了,安心做起了经营。


慕容情就这样在阴间住着,打听了各种消息,一方面是能力和兴趣使然,一方面也出于一些私心。有人在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故事,比如孔雀因祸得福学会了极情心诀和失路英雄一起退隐了;比如以前的圣子飞鹭某一天莫名其妙就来到这,还是善良单纯的样子,甚至去找小火龙玩飞行;比如魔城里面的棺材开了,出来一个挺帅而且超厉害的大叔,好多正义之士都说那是大魔头尽管孩子们都说他没做坏事;比如,素还真找到了方法开始了叶小钗的第无数次复活;比如苦境和集境的空间裂缝可以补上了,;两境重合的土地修复回去但两境无法互通了……


无法互通了……


慕容情望向血色天空中的月亮,粉嫩的唇微启,咂着半句话,湛蓝的眸子映着冷光,煞是好看。视线慢慢移到了白锦花鸟笼旁的一个青色花瓶,瓶中有一束木瓜花。


再也不见,真的好吗?


慕容情不愿想,也不敢想。他明白,香独秀对于自己这样情义纠缠的俗人来说宛如庄子中逍遥的仙人,得见是缘,缘尽莫求。


剑之初怎样了呢,有和心上人玉辞心在一起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估计下次见面很远很远了……慕容情常常会这样想,却讨厌自己这样想。莫容情的人,倒是真真情在不能醒,痴得无可救药。


——“情在不能醒,是痴吗?”


—— “你失恋了吗?”


即将出口的轻笑变成了无声的叹息。慕容情才发觉天色已晚,便叫富掌柜清了场,进了新建的温泉,也叫雪非烟。他褪了衣裳入浴,如那时与他初遇一样,撩起水花落在藕臂上,凝视着自己的指尖,微微偏头,想起了一件似乎十分重要的事——当时过桥的时候不仅仅是自己不愿过,那孟婆也是不让他过的。


——“三魂七魄不齐,犹有一魂在世,无法转生。”苍老又坚定的女声在耳边回响,如一滴水落在脑海里泛起的层层涟漪。


莫非这象征了什么转机?被这个念头逗笑的慕容情起身,拂去身上或流下或滴落的水珠,穿上那身金碧相映的华丽长袍,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突然感觉心脏所在之处抽动了一下。慕容情摇了摇头,想得太多到出现幻觉可是个不好的预兆,休息去罢。


可惜,在阴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幻觉。


二、


香独秀在集境很无聊。


香独秀今日还是一如往常地坐在芜园的温泉里。保养得发亮的金色头发又长又直,散在温泉周围,金发的源头是一张俊俏的脸庞,其上轻眯着的双眼因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和着蒸汽氤氲,不甚清晰。然而那微挑的棕色眉毛,映着较眉心更为往上的红痣和儒雅墨客会有的高额美人旋,从里到外都显示着主人的惬意之感。被泉水浸润的手指撩起水花,指向天空。“莫恋浮名,梦幻泡影有限。且寻乐事,风花雪月无穷。”一旁身穿金绣红衣内衬雪白的少女端着精致讲究的托盘,里面放着雪白发亮的浴袍。


香独秀就这样泡着,任曜日由东转西。另一个身着同样红衣而其貌不扬的少女不知几次来到近旁,说着什么。眼见夕阳西下,池中之人仍旧没有动作。芜园中梅花含苞欲放,随着夕阳西下,溢出了点点幽香,勾起了池中人的兴趣。递上来的绒面浴袍,附上肩背,香独秀伸入双臂,衣领盖住秀丽的胸肌。发丝自岩上引起,划过水面在空中做出完美的弧线,显示出无尽撩人风情。香独秀对着铜镜不甚清晰的倒影拨弄发丝,盘发及冠,留出两鬓的长发加上额前一缕翘发。


“蝶儿,花儿,去准备笔墨纸砚,今夜吾诗兴大起,颇有‘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之感”


“可是,公子……”


“怎么?吾又忘了什么吗?”


“一位自称愁未央的蓝衣大夫携着一个骷髅模样的孩子来过,等不来公子便给了这两样东西,叫我转交与您。”


香独秀回头看到少女手中执一托盘,内中一个药瓶模样的红嘴木瓶,一个用红布蒙着的突起。“公子,那位大夫说:他就托付给你了。”香独秀思考了一番,“愁未央…吾不记得这个名字,”,在那个红布下面隐约看到了铁质的丝笼也没多在意,看着那个木瓶却觉得有些烦乱,刚刚快成型的诗句吐不出来了。“这先放屋里备着,上笔墨,麦耽搁了灵感。”


香独秀着雪白浴衣,赤足立在庭中,执狼豪细笔,蘸上新研如水的墨,飞龙凤舞出两句诗,却再下不去笔。 笔尖再纸上晕出一点墨迹,向来潇洒的人自然是搁笔再续。他抬眼瞅瞅初开的梅花,瓣白似雪,芯红如血,衬着像是烧灼残留的青黑枝丫,愈显娇艳。尔后,带茧的手掌从笔架上取了两支稍大的晕染笔,借着那墨点洋洋洒洒地涂了一幅墨梅。待墨水晾干的片刻,他又抬头瞅了一眼那棵梅花树才吩咐蝶儿花儿收拾回屋。


香独秀一到屋内就看到了上放物品的托盘, 一个几近朴素的小木瓶旁边蒙着红布似是期待被揭开。香独秀哪管那么多,随手一拂,便……吓了他一大跳。那是一个华丽的金丝笼,提钩和底座附近都有繁复的雕花,内中站着一只鹅黄色的文鸟,头翎和尾羽染了一丝靛蓝,而双翅尖尖又好似点了翠色,喙是偏浅的粉。整只鸟站姿挺拔优雅,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蓝色荧光,看起来十分美丽,除了……它的眼睛是闭着的,也没有任何生气。香独秀敲了敲笼子,它也没有任何反应,他便以为是个美丽的装饰品,将木瓶放进笼子里后顺手放在了窗边,上榻睡觉去了。


因此他没发现木瓶的塞子松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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